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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？！”

    “到底是不知道，还是你不敢说？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韩清雅想要保持沉默，既然敢对上楚家，她就想好了所有的可能性，要说唯一没考虑到的，就是楚衣的速度。

    不敢说——

    楚衣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，不敢说，那就打到她说为止！她就不信了，自己拿着这么个女人没有任何办法。

    当下，快步往屋里走去，摸出一条小马鞭。

    这还是她八岁生辰的时候，楚正则送她的生辰礼，现在，被她拿来教训人，好像也挺合适的。

    啪！

    啪、啪——

    一鞭接着一鞭，楚清越在边上看着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，那个啥，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囡囡这么、这么强势了，可是，每看一次，他还是会觉得怕怕的，真的！

    要是自己把她给惹急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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