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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、得！

    柏继生这一次并没有开口挤兑回去，相反，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是淡定，当然，至于他心里到底有多苦，有多涩，却也是只有他一个人清楚了。

    他又何尝不知，按照楚衣的性子，那是决计不会放过他的，不收拾他，反倒是能够维持表面的平静，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
    再说下去，也不过是让自己心里更加不痛快而已！

    “我怎么样，落得个怎么样的地步，不用你管！真要到了那一天，也是我的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莫不是你同情我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是，你要到我坟前去给我上香烧纸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沉、默。

    道行已经连吐槽的心思都没有了，还到他坟前去给他上香呢，柏继生怎么不让自己给他陪葬呢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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