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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些话，是能在公共场合可以说的吗？什么学术造假，什么为花旗培养人才，什么拍派系斗争，这些有吗？存在吗？”

    胡文全暗自叹了口气，有没有，存不存在，你们自己不知道么？还用来问我？

    王重只不过说了一句别人不敢说的实话而已，一个个跟应激的野猫似的疯狂给自己打电话，想让王重道歉。

    但是以胡文全这两年对王重的了解来说，道歉是绝对不可能道歉的，王重的性格就是这样，既然做了，肯定是已经有了非常成熟的想法……

    只不过胡文全不知道，想问倒是想问，但是王重人却消失了。

    最多只能联系上王洛瑶，即使是甘思雨都不知道王重到底去了哪里，在这黑云压城闪电漫天的时刻，王重跑了……

    胡文全只希望王重不是去了贵省的实验基地，否则只要王重想，任何人，包括他自己，都没有办法在王重主动出来之前，主动联系上王重。

    跟人对线胡文全一点都不带怕的，但是他要知道王重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，我可以跟你道歉，我们的态度确实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其他的，你自己说的那些，王重点名的那些学校，还有没点名的那些，你能保证真的不存在吗？你要跟我较真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想想，如果没有派系，如果没有学术造假，西南财经他们是怎么弄丢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教授的？这个教授为什么会被王重捡到我们滨工大？为什么我们滨工大会有这么多诺贝尔奖的得主常年讲学？是我们滨工大的问题？还是其他学校的问题？”

    一番话，直接把电话对面的人所有想说的都堵回了肚子里，胡文全都已经承认态度问题了，他们也算阶段性的胜利了，有时候他们想要的，只不过就是一个态度罢了……

    而且如果真要硬刚到最后，以胡文全的脾性，较真起来，大家都不会有好日子过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，就好像胡文全说的，滨工大现在就好像成了诺贝尔奖得主的窝点，是不是得就有一个诺奖得主从全世界各地飞过来，虽然不是滨工大的吸引力，但是这种朋友带朋友的，比一个学校单纯有吸引力吸引他们来还要可怕。

    学校的吸引力，最多到新鲜劲过去了，他们也就走了。

    而朋友带朋友，再认识新朋友，朋朋友友无穷匮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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